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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枕上書》經(jīng)典語錄
《三生三世枕上書》該小說講述了青丘帝姬白鳳九和東華帝君三生三世的情傷癡纏,作者是唐七公子。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收集的關于三生三世枕上書的經(jīng)典語錄,歡迎大家的閱讀。
1、她此生其實只做過這么一句情詩,來不及念給想念的那個人聽,她在夢中突然感到一陣悲涼和難過
2、她在心中淡定地欽佩自己這個瞎話編得高,忒高,壯哉小鳳。
3、鳳九其人,其實很有青丘的風骨,你敬她一分,她便敬你十分,你辱她一分,雖不至于十倍奉還,到頭來送回到你身上的,擠巴擠巴也得是個整數(shù)。
4、因為這個夢里頭沒有什么別的章法道理,我說的就是唯一的道理!”一番話著實削金斷玉鏗鏘有力,話罷自己都有些被鎮(zhèn)住了,定定瞧著帝君。
5、愁懷難遣,何需急遣。浮生多態(tài),天命定之。憂愁畏怖,自有盡時。
月映天河,風過茂林,開懷暢飲,塵憂頓釋。
6、她一瞬覺得自己今夜真是個詩人,一瞬又覺得自己沒有出息,明明已放過狠話,說東華帝君從此于自己不過四個字而已,這種浮生將盡的時刻,想起的居然還是他。
7、蘇陌葉道:“我原本便不以為你為此等事憤恨,但介懷總是難免。我只是在想,若有一天你因他而憤恨,會是為了什么?”阿蘭若轉(zhuǎn)著手中的茶杯,“那一定是因得到過。譬如他愛上我,后來不愛了,又去愛了別人。”
8、“有些事,無謂做這些口舌之爭,白白輕賤自己。”
9、他有那么多的模樣,沉靜的模樣、威嚴的模樣、冷肅的模樣、慵懶的模樣、無賴的模樣,還有這種冷不丁撒嬌的模樣,都讓她喜歡得不知怎么辦好。
10、鳳九從袖子里取出本書冊:“無妨,你們診你們的,我隨意翻翻閑書,莫太生分客氣,怕妨礙到我。我這個人沒什么別的美德,就是大度。”
11、照他們冠冕的一個說法,他們青丘之國的神仙,雖為家為國謀著一個職位,掌控著一點權(quán)力,但豈能像凡人,讓權(quán)力反過來愚弄他們,雖然九重天上的神仙也有那種好爭權(quán)的,那全是因他們沒有人生追求,沒嘗過擺攤的樂趣,嘗過了卻仍去弄權(quán)的,那就是他們沒有生活情趣。
12、果然是成親了,今日她說什么帝君竟然就認什么,天上下紅雨也沒有這么難得。
13、…帝君被這么一勾一拉一扯一親,難得地,愣了。
14、帝君,何其會打算的帝君。明明是他老人家將計就計編出這場戲,他老人家倒是溜得快,卻將自己推出來唱壓軸,他大爺?shù)摹?/p>
15、帝君他這個,實在是,親得太徹底了,帝君他果然是一個從來不吃虧的神仙。做神仙做得他這樣睚眥必報,真是一種境界
16、傾畫的身影在地牢口一頓,待要舉步時,牢中的阿蘭若突然出聲,語帶嘶啞道:“母親對我,談何憐憫?”
一陣咳嗽后,又道:“母親可還記得,那年陌師父將我從蛇陣里救起,我第一次見你,他們說你是我的母親,我真是高興,你那么美麗。我看你向我走來,便急急地朝你跑過去,想要求你一個擁抱,卻不小心摔倒。你從我身邊走過去,像沒有看到我,像我是一株花、一棵草,或是一枚石頭。長裙擦過我的臉、我磕傷的手臂,你目不斜視從我身邊走過去,綾羅曳地的聲音,同今晚的一模一樣。”傾畫的手指握住身旁的木欄。
17、外人面前她一貫客客氣氣老老實實,假裝端莊又老成,但他知道她其實很喜歡撒嬌。她曾經(jīng)對自己也守著諸多禮制,譬如在梵音谷,譬如在阿蘭若之夢。比之那時她對他的克制,他更喜歡她如今這樣天真又愛嬌,這才是她。緲落當日說他心底有一片佛鈴花海,不知花海后藏著誰。他知道花海后藏著的是只紅色的小狐貍,彼時雖然并非男女之情,但他從來待她便不同。
18、他瞧見小仙子僅說出帝君二字,便讓她一瞬失神。
他不是沒有聽說這些年她一直躲著東華,不是沒有想過謝孤栦或許看走眼了,這一次她已真正放下了帝君。
但,即便真正放下了又如何,她聽到他的尊號依舊會失神。若非本能,便是還有情,若是本能,便更令人心驚。
她回神時同他作別,道以后同僚為仙,彼此多照顧。
他看她良久,只答了個好。
目送她的背影漸漸遠去,他亦轉(zhuǎn)身;蛟S他們的緣分原本便是如此,在凡界相遇,在天庭分別,他想,其實這也足夠了。
19、知鶴公主一邊苦等帝君一邊臨風落淚借酒澆愁,碰上個人就抓著問自己比青丘的鳳九究竟差在何處,第三日抓到不意路過的重霖仙官。重霖仙官做人很誠實,瞧了知鶴哭得紅腫的眼泡子片刻:“帝君喜歡會做飯擅刀兵會打架的美人,公主你這三樣都不大會,況且,”重霖仙官誠誠懇懇,“公主雖也算美人,但同鳳九殿下相比,公主你長得……就算丑了。”聽說知鶴公主當場嘔出了一口鮮血,長笑三聲,一頭扎進重霖仙官牽過來的馬車,頭也不回就下了九重天回了謫居的仙山,也當?shù)昧倚远帧?/p>
20、其實直到如今,鳳九也沒鬧明白那個時候她是怎么從東華的寢宮門口離開的。有些人遇到過大的打擊會主動選擇遺忘一些記憶,她估摸自己也屬此類。所記得的只是后來她似乎又回到白天搭的那個窩里看了會兒星星,她空白的腦子里還計較著看樣子東華并沒有主動找過她,轉(zhuǎn)念又想到原來東華也可以有求必應,怎么對自己就不曾那樣過呢?
她曾經(jīng)多次偷偷幻想,若有一天她能以一個神女而不是一只狐貍的模樣和東華來往,更甚至若東華喜歡上她,他們會是如何相處。此前她總是不能想象,經(jīng)歷了這么一夜,瞧見他同姬蘅相處的種種,她覺得若真有一天他們能夠在一起,也不過就是那樣吧。又想起姬蘅入太晨宮原本就是來做東華的妻子,做他身邊的那個人,只是她一直沒有去深想這個問題罷了。
21、她一向曉得,只因他著實活得太長久,人生最無盡的不過時間,所以什么事情越花時間越要有耐心,他就越有興趣。
其實說真的,在他心中,境界這個東西又值得了幾斤幾兩,多半他是覺得這么一搞,算是給自己找了件事做好打發(fā)時間吧。在這一點上,她將東華看得很透。
22、她想說不是她的錯,姬蘅是個說謊精,那幅畫是她改的,不是姬蘅改的。但她說不出。她被東華提在手中面目相對,他提著她其實分明就是提一只寵物,他們從來就不曾真正對等過。她突然覺得十分難過,使勁掙脫他的手,橫沖直撞地跑出書房,爪子跨出房門的一刻,眼淚吧嗒就掉了下來。一個不留神后腿被門檻絆了絆,她摔在地上,痛得嗚咽了一聲,回頭時朦朧的眼睛里只見到東華低頭查看姬蘅手臂上被她咬過的傷口,他連眼角的余光都沒有留給負氣跑出來的她這只小狐貍。她其實并沒有咬得那么深,她就算生氣,也做不到真的對人那么壞,也許是姬蘅分外怕疼,如果她早知道說不定會咬得輕一點兒。她忍著眼淚跑開,氣過了之后又覺得分外難過,一只狐貍的傷心就不能算是傷心嗎?
23、無論為仙為人,需隨心隨緣隨勢
24、帝君深深看了他一眼:“再咒一句小白身染重癥小心我把你打得身染重癥。”
25、“我明白,明白,即便痛苦,這也不是一般的痛苦,乃是一種甜蜜的痛苦,我都明白,都明白,但甜蜜的痛苦更易摧折人心,萬不可熟視無睹,方之這種痛苦才是直入心間最要命……”
26、天上的連三殿下有段名言,說一段情該是什么模樣,端看歷這段情的人是個什么模樣。譬如世間有那種轟轟烈烈的情,也有那種細水長流的情,還有那種相敬如賓的情。有人情深言淺,有人情深言深。不能說旁人的情同你的情不一樣,旁人的情就算不得情。
27、有一句話是情深緣淺,情深是她,緣淺是她和東華。有一個詞是福薄,她福薄,所以遇到他,他福薄,所以錯過她。
她一瞬覺得自己今夜真是個詩人,一瞬又覺得自己沒有出息,明明己放過狠話,說東華帝君從此于自己不過四個字而已,這種浮生將盡的時刻,想起的居然還是他。
若自己果真死在今夜,日后這個消息傳進他的耳中,他是否會為自己難過一分?是否會感嘆:“想不到她年紀輕輕便罹此大難,當年她同本座在梵音谷中還曾有同院一住之緣,一日三餐 ,將本座照顧得不錯。”
她三千多年的情和執(zhí)念,于東華而言,大約能換得他這么一句 ,也算是她積福不淺了吧?
28、“有個朋友能陪著消遣是件好事,你這樣著人亦步亦趨跟著,卻夠敗人的興致。神官大人要做什么,是他的事,他此時落難,我們敞開府門,是予他一個方便,卻并非將人誆來蹲牢。這個話,我記得早前似乎同你提過。”
29、浮世仙途,萬萬年長,緲無盡頭,看上去無論何事何物皆可盡享,但其實,也只是看上去罷了。與這萬萬年長的命途相比,一生所遇能合心意的美人,不過萬一,能合心意的妙事,不過微末。既然已經(jīng)是萬一微末了,遇到就務必不能浪費。何況,眼前這個“萬一”和“微末”,還是同自己成了親的夫君。
30、這個恍然,初時自然將她駭了一跳,但從前她姑姑白淺教她做占卦題的訣竅,有一句名言,說她們這種沒天分的,要想在夫子眼皮底下將這一課順利過關,須得掌握一種蒙題的訣竅。排除所有已知的可能,最后剩下的那個可能,就算看上去再也不可能,也是最大的可能。這就是相命占卦的訣竅。
31、這天地蒼茫浩大,他從沒有親人,阿蘭若也不再有親人,即便所有人對他們都是算計那又如何,他們僅有彼此,有彼此,就足夠了。
32、我用很多時間去賭那個緣分,結(jié)果沒有賭來。
33、“激怒我有什么意思?你并非這種時刻計較這種事情的人。”
“白活了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原來我不是這種人”
34、我有時想起阿蘭若的那句話,無論為仙為人,需隨心隨緣隨勢,她將此語參悟得透徹,但她的心或許在沉曄那里,緣和勢,卻并不在沉曄那里。
35、她究竟是為了什么才化成這個模樣待在東華的身旁,而事到如今她努力那么久,也不過就是努力到一只寵物的位置上頭,她覺得自己很沒用。她原本是青丘之國最受寵愛的小神女,雖然他們青丘的王室在等級森嚴的九重天看來太不拘俗禮,有些不大像樣,但她用膳的餐具也不是一個飯盆,睡覺也不是一個窩。自尊心一時被無限地放大,加之姬蘅全忘了前幾天被她咬傷之事,仍興致勃勃地提著她的玉爪不知死活地往飯盆上按,她驀然感到心煩意亂,反手就給了姬蘅一爪子。
36、熟?蘇陌葉一個提點,令鳳九恍然。息澤神君某些時候,其實……同東華帝君倒有些相類。她撓著頭下風臺,心道若是東華帝君有幸至此,定要引息澤神君為平生知己,屆時怕連宋君也需得讓出帝君知己這一寶座了罷。倘若帝君喝個小酒下個小棋不再找連宋君,連宋君不是會很寂寞嗎,不會哭吧?呃,不對,連宋還可以去找蘇陌葉?磥頉]有女人,他們也過得很和諧嘛……
37、鳳九有些失神,輕聲道:“啊,是呢。”抬手從指縫中看著天幕景色,“司命說我這種,已當?shù)蒙蠈Φ劬樯钏坪A耍鋵嵡檫@個東西是什么,深情又是怎么一回事,我并不大清楚。雖然他無論什么樣我都很喜歡,但比之他那樣尊崇地高高在上,要我希望的話,我卻寧愿他不要那么好。我希望他沒有住在太晨宮,不是帝君,這樣就只有我一個人看得到他的好,只有我一個人喜歡他,我會對他很好很好。知鶴曾說她自幼同帝君在一起,同帝君之間的感情是我不能比的。我也知道有許多人喜歡他,但單論對他的感情,我想,所有人中,卻一定是我最喜歡他。”
38、鳳九想起她的姑姑自淺有一句名言,只有課業(yè)學得不好的人才是真正的聰明人。
39、她心中覺得今天的帝君十分溫柔,她很喜歡,今日他同往常的東華很不同,但往常的東華是什么樣她一時也想不起來,腦中又開始漸漸地昏沉。她迷糊著接住剛才的話道:“雖然你來了,不過我曉得你馬上就要走的,我記得我好像總是在看著你的背影,但是今天我很困,我……”
40、喉頭忽涌上一口甜腥,她用力地吞咽,聲音啞得不成樣子:“他不能就這樣去羽化,重霖,我還有很多話沒有同他說,我得見他一面,我……” 重霖神色悲哀道:“來不及了。殿下難道沒有看到這漫天的隕星嗎?” 殿外九天星辰確已隕落泰半。 她踉蹌半步,未及謝孤栦去扶卻自己撐住,眼眶發(fā)紅,明明說句話都費力,但每句話都說得清楚,幾乎咬牙切齒:“什么來不及,天崩地裂同我有什么干系?你不是說當初他連沉睡幾十萬年都計劃著讓我相陪嗎?此時他要去赴死,不是該更想讓我陪著他?什么我的日子還長,想要我活得更好,他才不希望我活得更好,他心中一定巴不得我陪他去死。” 她終于再次哭出來,像個耍賴的孩子:“他要是不這么想,我和他沒完。天命說我們沒有相聚
41、這一段他還委實不曉得。覺得應該接話,千回百轉(zhuǎn)卻只轉(zhuǎn)出來個拖長的“咦……”。
42、其實,鳳九被玄之魔君聶初寅誆走本形,困頓在這張沒什么特點的紅狐貍皮中不好脫身,且在這樣的困境中還肩負著追求東華的人生重任,著實很不易。她也明白,處于如此險境中凡事了不得要有一些忍讓,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然,此次被姬蘅摻和的這樁烏龍著實過分,激發(fā)了她難得發(fā)作的小姐脾氣。
她覺得東華那個舉動明顯是在護著姬蘅,她和姬蘅發(fā)生沖突,東華選擇幫姬蘅不幫她,反而不分青紅皂白地先將她訓斥一頓,她覺得很委屈,落寞地耷拉著腦袋蜷在花叢中。
43、“侄女不敢,侄女只是感嘆在我們青丘,倘若有一個仙犯了事被趕出去,非得立下天大的功德才能重列仙冊。近日聽姑父說南荒有些動向,侄女原本想著,知鶴公主是司雨的神,也是能戰(zhàn)的,還擔憂需派知鶴公主前去南荒個什么功勛才能重返九重天,原來并不需罰得那么重,其實跳個舞就可以了。侄女覺得白替知鶴公主擔心了一場,是以開初有一個放松的笑,侄女又覺得九重天的法度忒開明忒有人情味,是以后來又有欽佩的一個笑,但是突然侄女想到知鶴公主才藝雙全,犯了事固然能得幸赦免,但倘若一個無什么才藝的仙者犯了事又該怎么辦呢,于是再后來還有疑惑的一個笑。”
44、那幾日雨一直沒有停過,似天河被打翻,滾滾無根水直下南荒,令人倍感壓抑。所幸丹泠宮中四處栽種的紅蓮飽食甘霖,開出一些紅燈籠一樣的花盞來,瞧著喜慶些。侍衛(wèi)派出去一撥又一撥,連深宮中的王太后都驚動了,卻始終沒有傳回來關于姬蘅的消息。王太后雖然上了年紀,哭功不減當年,每頓飯都準時到煦旸的跟前來哭一場,哭得他腦門一陣一陣的疼。就在整個王宮都為姬蘅公主的失蹤急得團團亂轉(zhuǎn),甚至煦旸已將他的坐騎單翼雪獅提出來,準備親自往白水山走一趟時,這一日午后,一身紫裳的東華帝君卻抱著昏迷的姬蘅出現(xiàn)在了丹泠宮的大門口。
45、鳳九曾尋著一個時機溜至解憂泉附近遙望過一回那棵頻婆樹,瞧見傳說中的珍果隱在葉間閃閃發(fā)亮,丹朱之色果然有如西天梵境中佛陀嘴唇的法相。她遙遙立在遠處瞧了許久,倘這枚小果果真能生死人肉白骨,有個已辭世多年的故人,她想救上一救。
既然夫子握著她能否得到頻婆果的大權(quán),她當然不能再同他對著干。他為圖心中痛快罰她的經(jīng)書,她也斷不能再像往常一樣置之一旁,該抄的還是要抄寫,要順他的意,要令他一見她就通體舒坦心中暢快。此外她還審慎地考慮了一番,自覺以往得罪這位夫子得罪得略過,此時不僅要順從他,還需得巴結(jié)。
46、東華紋絲不動地又看了她一會兒,良久,道:“你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很憤怒,倘若我愿意試試也變成一塊帕子隨你驅(qū)遣,你可能會不那么憤怒?”眉目間掠過一抹笑意,“這有何難。”不及鳳九反應,果真變成了一塊紫色的絲帕,穩(wěn)穩(wěn)地落在她的腦袋上。
47、他騰空將她抱起來,準備將她送回慶云殿,見她無意識地將頭更埋進他懷里,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拽著他的衣襟,額間的鳳羽花紅得十分冷麗妖嬈,粉色的臉上卻是一幅無辜表情,一點也不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君。倒的確像是一個……她方才說的什么來著?他想了想,是了,寵物。
48、她看向東華,眼中頗有意味:“那丫頭絕起來時比什么都絕,我這個一向冷心冷肺的同她一比,竟可算有一副難得的熱心腸,且妙的是那丫頭一直以為自己善感又多情,從未意識到自個兒是顆絕情種,就像她至今不曾意識到她再也不吃麒麟株。”
帝君突然咳了一聲,接著便是連串的咳嗽,這一陣咳嗽持續(xù)了許久方停下來,聲音有些沙啞向白淺道:“你比喻得不錯,本君此時便是被她棄了的又一棵麒麟株。”話罷又咳嗽一陣方道,“前一棵因討不了她歡心,被棄了也不好說什么,本君這一棵,卻想著找到她再試一試。”
49、陌少突然出現(xiàn)在湖中亭時,鳳九正攀著圍欄,有一搭沒一搭地喂魚。
聽見身后有響動,漫不經(jīng)心回頭,看清蘇陌葉的模樣時,一個哆嗦兒差點從圍欄上摔趴下去。
西海第一風雅第一風流的蘇陌葉蘇二皇子,此時正散著發(fā)絲赤紅著雙眼,修長的玉手里頭一個大茶缸子,豪放地朝自己猛灌涼茶。
片刻寂靜,鳳九掐了自己一把,確定此時并非做夢,湊過去疑惑道:“陌少你這副形容,難道是昨夜闖了哪家姑娘的香閨,被姑娘她爹拿根棒子打出來了?”
蘇陌葉撂下茶缸,瞥了她一眼,眼神中飽含悲憤,“息澤邀我至神宮助他打件法器,正要緊的時刻,你讓茶茶送什么糖狐貍,他接到那個鬼東西,二話不說將后頭諸事全拋給我,下山后就再沒回來過。我累得很,此時手腳都是僵的,臉也是僵的。”
50、“就是實話實說啊。東華哥哥抱著鳳九姐姐回慶云殿,鳳九姐姐拉著他,不讓他回去,東華哥哥就陪了她一會兒。對了,還把衣裳給脫了,但是他沒有帶可以換穿的,我就來找父君借一借。娘親,父君他是不是又在你這里?我就是這樣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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