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詩成就大獎獲獎感言
在日常學習、工作或生活中,我們時常會因不同的人和事內(nèi)心會有所觸動,產(chǎn)生不同的想法,有這樣的時機,就要好好寫一寫感言將其記錄下來。你想好怎么寫感言了嗎?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現(xiàn)代詩成就大獎獲獎感言,供大家參考借鑒,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XX年12月22日,瑪雅人傳說中世界末日的后一天,我正在臺北,接到長安來電:我獲得了長安詩歌節(jié).第三屆現(xiàn)代詩成就大獎。1月9日,我將在第100場長安詩歌節(jié)活動的現(xiàn)場,領取這一獎項。
得知獲獎在圣誕節(jié)前,前去領獎在新一年開始之際,這是最好的圣誕和新年雙重禮物。人類在一種奇特的平靜中安然度過了所謂“瑪雅末日”,繁衍和創(chuàng)造仍在繼續(xù),歡樂和悲傷也將永恒存續(xù)。XX年,直至以后一望無際的漫長歲月,我仍然會繼續(xù)當一個不斷寫作的詩人,仍然會糾結、懷疑,以及有時自信。仍然會在寫作中獲得快樂,并將這快樂反哺給生活。
“長安詩歌節(jié)”是由生活在西安的7位詩人發(fā)起的系列詩歌活動,在過去幾年里,已經(jīng)組織了99場。1月9日,為我頒獎的這一場,正好是第100場。正是因為有這群生活在西安的詩人,有長安詩歌節(jié)這樣一個氣場強勁、充滿活力的詩歌現(xiàn)場,西安才在詩歌這個局部,重新回到了長安。
長安詩歌節(jié)的7位創(chuàng)辦者:伊沙、秦巴子、黃海、朱劍、何殤、王有尾、艾蒿,也是長安詩歌節(jié).現(xiàn)代詩成就大獎的7位評委。他們大部分都是推重口語寫作,重視詩歌生命質(zhì)感與生活現(xiàn)場感的詩人,有鮮明的詩歌風格和堅定的美學立場,挑剔的審美眼光和不妥協(xié)、不世故的寫作態(tài)度。秦巴子和伊沙已經(jīng)活躍于中國詩壇近30年,朱劍和黃海、王有尾是出生于70年代的詩人中的佼佼者,何殤和艾蒿則是更年輕的,出生于80年代的年輕詩人。由三代詩人組成的長安詩歌節(jié),有著堅韌的耐心和令人驚訝的活力。也因此決定了長安詩歌節(jié).現(xiàn)代詩成就獎挑剔的格調(diào)和品位。
雖然我與其中好幾位評委有著非常好的私交,并彼此引以為寫作同道,但在7位評委,每人按自己的標準推舉三位候選人,無記名投票和打分的情況下,我并沒有多大的把握會獲得今年這個獎項。尤其是今年還有非常杰出的詩人侯馬、李巖、唐欣同時成為熱門獲獎人選。22日晚上,評委們投完票,統(tǒng)計完得分后,朱劍打電話來給我報喜時,我先是高興,緊接著追問,我得了多少分,朱劍說滿分是21分(每位評委對候選詩人的最高打分是3分),我得了18分;我又問,侯馬得了多少分,當?shù)弥铖R得了9分,與我差距較大時,我立刻爆發(fā)出小人得志般的大笑,這時我聽到電話里朱劍對其他評委嘟囔道:這家伙太得意了。
侯馬今年的寫作狀態(tài)非常出色,他的近作《有一個人他自己還記不記得他是誰》,讀得我既動容又叫絕。侯馬是那種天生的詩人,既有先天敏銳的天賦,又有后天文明積淀的思辨力,他的很多詩歌都蘊藏著某種穿透人性和文明后的詰問,令人著迷。長安詩歌節(jié). 年度現(xiàn)代詩成就獎有一個規(guī)定,只有參加過當年長安詩歌節(jié)現(xiàn)場活動的詩人,才能成為候選人。今年夏天曾經(jīng)在西安外國語學院和陜西師范大學連續(xù)舉辦過兩場規(guī)模較大的朗誦會,所以今年可以成為候選的詩人足有100位之多,而侯馬并沒有參加那兩場活動。所以此前,我更多的認為,榆林詩人李巖、客居北京的詩人唐欣、青海詩人馬非,當然還有我自己,會是今年的競爭熱門。尤其是李巖,躲在小城榆林,在沉默中寫作多年,一心想當大師,厚積薄發(fā),這兩年的詩歌令我有肅然起敬之感,在西北師大的朗誦會上,他的那首《削玻璃》技驚四座,完勝我朗誦的某首近作。但11月,侯馬臨時起意,突飛長安,長安詩歌節(jié)為歡迎他,舉辦了第96場活動——“侯馬專場”。據(jù)在場的詩人描述,侯馬現(xiàn)場朗誦的一組近作非常出色。這一下,今年這個獎項立刻多了一個大熱的競爭人選。
強敵換伺。但我還是非常想獲得這個獎——這意味著來自挑剔的朋友和同行的至高認可。在評委投票前幾天,我開始動用“陽謀”,在網(wǎng)易微博和新浪微博一批批貼出我XX年的詩歌近作,甚至還貼出了一篇詩歌理論長文《中國詩歌的4種虛榮心》(這篇文章我本打算XX年出版新詩集時再推出的),逐一@7位評委,聲明沖擊獎項,以此加強印象,試圖影響投票。我知道侯馬是個謙謙君子,他一定不會這么干。果然,我每帖一批詩,侯馬就轉(zhuǎn)發(fā)并評論——浩波寫得好、浩波寫得好,浩波寫得好,如同在給我拉票。
XX年,我對自己的詩歌寫作還算滿意。一是寫得多,大約有70多首吧,好幾年沒寫這么多詩了,自XX年完成長詩《蝴蝶》后,我的寫作就陷入到一個新的瓶頸,一直有一種人在繭中不得出的感覺;二是有一些詩歌自己還算滿意,比如《云南上空的云》、《約翰不吃煮雞蛋》、《布拉格在陽光下》、《秋風十八章》、《時代的咒語》、《民國的夜晚》、《冬天,從北京到臺北》、《我在你和神之間》等,終于有了破繭而出的感覺。我覺得我不是那種天生的詩人,我經(jīng)常會懷疑自己的寫作,常常陷入猶疑、茫然和停頓,但我始終相信,我能從任何猶疑、茫然和停頓中走出,煥發(fā)出新的爆發(fā)力。每一次猶疑之后,我都會有一場大的寫作爆發(fā)。之前的長詩《蝴蝶》就是這樣一種爆發(fā)的產(chǎn)物,而經(jīng)過XX和XX的停頓后,XX的寫作,于我,可能只是新的爆發(fā)的開端(我本人希望是這樣)。
寫作了多少年,就思考了多少年:詩是什么?不同的時期,往往有不同的答案。最近的一個答案是,詩是人的生存感和生命意志濃縮后通過語言展現(xiàn)出某種微妙。因此詩是有其根本的,詩不是為了脫離“人”而存在,而是通往“人”的更深處,詩是“人”的意識深處突然蘇醒的那種微妙,無法言說,但又恰好必須通過語言重新指向人。如果一個詩人對詩有更高的要求的話,也許他一生創(chuàng)作的那些分行文字中,能真正被稱為“詩”的并不多。我將在整個生命過程中,竭力寫出更多的“詩”。
當然,詩是什么?我一定還會不由自主的繼續(xù)問下去,也許明天,就會有另一個不同的答案。這是一個困惑的.過程,也很美妙。你看,我是一個多么糾結和容易困惑的人。但這種糾結和困惑,也正是我的動力、勇氣和耐心的來源。無論如何,有一點我一直沒有變化,我始終在書寫我所在的時代,書寫我所在的時代的人性,侯馬在轉(zhuǎn)發(fā)我的拉票詩歌微博時,有一句評價令我非常高興,他說我寫的是“人學之詩”。
長安詩歌節(jié).現(xiàn)代詩成就大獎,第一屆頒發(fā)給了出生于50年代的,朦朧詩時代便已成名,《今天》雜志和“星星畫派”的雙重參與者嚴力先生,他是我非常尊敬的詩人,也是朦朧詩那批人中,迄今最有創(chuàng)作活力的詩人,寫作質(zhì)量之高,生命力之旺盛,都堪為楷模;第二屆頒發(fā)給了出生于60年代的詩人徐江,徐江是我的北師大同門師兄,也是在我初學寫詩時就給我很大幫助的詩人,他的詩歌創(chuàng)作開拓性非常強,一本《雜事詩》幾乎創(chuàng)造了一種新的詩歌,詩學理論上的建樹也很高,尤其是在對詩歌“現(xiàn)代性”的強調(diào)上,居功甚偉,他用自己全部的寫作和一篇篇幾乎苦口婆心的理論文章將對“現(xiàn)代性”的強調(diào)推向了決絕的極端;我這新晉的第三屆得主,生于1976年。
三屆獎項,正好三代詩人,我們同處在個人創(chuàng)作的活躍時期。從某種程度來說,這也說明了中國詩人從整體上擺脫了上個世紀草創(chuàng)式的青春寫作,正在走向整體的成熟。在我們身后,還有一大批出生于80年代和90年代的年輕詩人,正乘坐著歲月的黃金之舟,駛向更成熟和燦爛的心靈之海。
我有幸與眾多杰出的詩人同處于一個時代。
我希望能成為眾神中最璀璨的一個。
而現(xiàn)在,我更多的是在想我的下一首詩,下一年的創(chuàng)作。我感覺一些新的,有關詩歌和詩歌寫作的秘密正在向我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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