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悉,2011年8月以來,美的集團董事局主席何享健每次內(nèi)部會議都會提及轉(zhuǎn)型升級,重點是從“規(guī)模增長”轉(zhuǎn)向“規(guī)模、利潤同步發(fā)展”,特別是“提升品牌定位和溢價能力”。業(yè)界解讀認為,何享健在美的企業(yè)發(fā)展戰(zhàn)略上保持了足夠的清醒。
聰明人愿意和聰明人一起工作,我一向信奉這一點。因為,聰明的人就像一個重力場,智商本身就相當于重力,聰明人與聰明人在一起,會變得更聰明,隨之吸引的聰明人就越多,重力場也會變得越來越大。
雖然初期在美國招聘效果很不好,但是我沒有放棄,我相信,隨著亞勤的回歸,會有更多的聰明人愿意回到中國。
經(jīng)過多次溝通,我在卡內(nèi)基·梅隆的師弟沈向洋終于答應(yīng)回來,他是微軟總部的研究員。另外,我們也找到了惠普實驗室的主任研究員張宏江,他在多媒體檢索方面可以說是“鼻祖”。
在中國,我們繼續(xù)深挖人才,四處尋找知名教授加盟的可能。王堅是浙江大學的教授,當時正為如何拒絕浙大提升他為“理學院院長”而發(fā)愁,他欣然接受了我們的邀請,趁機離開了學校。黃昌寧是清華大學的教授,也是中國自然語言領(lǐng)域最著名的學者,1999年4月,他成為了我們中的一員。
另外,我不放棄任何一個機會,到處去翻名校的校友錄,去查留學生的電子郵件“群”。在清華、北大、科大,我四處打聽:“你們最杰出的校友是誰?當年編程最厲害的是哪一位?留學后論文做得最好的是誰?”
清華的朋友告訴我,有一個叫李勁的“鄧摸頭”,就是當年鄧小平說“計算機要從娃娃抓起”時身旁的那個男孩,他后來到了美國,在夏普實驗室工作。而中科大的朋友告訴我,他們成績最好的是李世鵬,得過三次郭沫若獎學金,現(xiàn)在人在桑納福實驗室。我決心把他們都拉過來。很巧的是,這兩個人最尊敬的人都是張亞勤,當他們聽說亞勤已經(jīng)加入微軟中國研究院,也就義無反顧地加入了。
1998年底到1999年,沈向洋、張宏江、黃昌寧、王堅、李世鵬、李勁、朱文武陸續(xù)加入微軟中國研究院,給研究院不斷注入了新鮮的血液,也形成了研究院第一批管理團隊。
我與研究院員工,前排:張宏江、李開復(fù)、沈向洋、張亞勤;第二排:李世鵬、李江、李勁、劉文印
1999年2月,研究院從六層搬到了五層,辦公室什么都不缺,除了需要更多聰明的“中國大腦”。
我相信,微軟的招牌絕對不會讓優(yōu)秀的人止步,因為我相信,憑借我在美國硅谷工作多年的習慣,微軟中國研究院將帶給大家的是一個寬松的環(huán)境、開放的平臺以及豐厚的待遇。
不過,一個相當棘手的問題就是,當時中國計算機博士的水平與美國的相差甚遠,如果我們只是評估他們的科研成果或者博士論文質(zhì)量,那可能一個博士生都達不到條件。
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必須有一個新的“造血”機制——既然中國的博士足夠聰明,但是博士學位水平不夠,那我們就聘用博士,然后重新培養(yǎng)他們再做一篇博士論文。
這就是我的“副研究員”或“博士后”計劃。此前,微軟研究院里從來沒有副研究員這個級別。我們給這些“副研究員”設(shè)定的期限是兩年,兩年之內(nèi),如果能有接近國際水平的表現(xiàn),就提升為“正”研究員,如果沒有達到水平,我們就會告知不轉(zhuǎn)正的決定,并建議他們開始找別的工作。這樣的一個“副研”制度,既符合了公司的要求和制度,也讓我們儲備了一批生力軍。
既然是兩年的合約,我們必須給他們有足夠競爭力的待遇。說起待遇,讓我驚訝的是,很多早期加入雷德蒙研究院的人都變成了“富翁”。
有一次,我去研究院的一個同事家里去做客,他的家真是很奢華。他的話里也時不時流露出生活的優(yōu)越。“我女兒老是抱怨我,每年度假都去夏威夷!為什么不換個地方啊?”吃午飯的時候,他打開后門,讓我登上了一艘船,我們把船開到湖對岸的頂級意大利餐廳用餐,吃完飯后,他又把船開到湖心,拿出上好的紅酒和雪茄,請客人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