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朋友林林種種,有的始終在一個單位堅守并享受這成長的樂趣,有點在嘗試著新的行業(yè)或者崗位試圖有所突破,更有甚者視跳槽為一種游戲,一年之中都可以找到幾種跳槽的理由。當然,在一個開放的和多元化的社會中,跳與不跳、何時跳、跳到哪里去,終歸是自己的選擇,跳槽的成與敗都需要自己“埋單”。
今天的題目是《當跳槽成為一種習慣》,寫下標題時,大腦中立即閃現(xiàn)幾位朋友,可以說他們都是切題的代表。筆者這里只想描述他們的過程,暫且不論他的成敗得失,因為他們依然在路上。
小A是跟我同一年畢業(yè),并且同時進入同一家綜合家用電器企業(yè)工作,在總部實習完畢后,小A被分配到西南某省做銷售代表。每次在公司總部見面時,我都能夠聽到他的諸多抱怨,什么所在的省份窮山惡水沒有市場啊,什么公司支持太少了,什么直接領導沒有領導能力擅長人之等等。最終,小A在為這家企業(yè)服務半年之后選擇了離職。當時的我還繼續(xù)留在該集團公司,前后服務了三年。小A的第二份工作是到一家手機生產企業(yè)做營銷,后來聯(lián)系漸少,幾乎兩年之內,具體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只是今年五一一個偶然的機會,包括小A和其他幾個朋友一起見面了。當我問及小A現(xiàn)在何處高就時,小A一臉苦惱的樣子,開始向我訴苦:“別提了,我現(xiàn)在很痛苦,不知道該怎么走了,下一步。省里面的幾個通訊運營商中,聯(lián)通我服務過了,網(wǎng)通我也干了,移動也做了,就剩電信沒去。我想,電信不能去,如果電信去了,不是所有的通訊運營商都被我做了?這樣不合適。如果電信也去了,我可能真的徹底沒有退路了!币慌粤硗庖晃慌笥巡蹇拼蛘煟骸暗昧税桑B女朋友你都換了好幾茬了,還顧慮一個電信公司去不去啊!”
胡先生也跟筆者做過短暫的同事,當我去該單位任職的時候,他選擇了離職,我是頂替他的位置的,都是市場總監(jiān),只是前后任的區(qū)別,因這次機緣我們做了十多天的同事。胡先生人話不是很多,善于思考,做事也挺認真,我們也算聊得來。于是,在他離職后,我們依然保持著聯(lián)系。離開我所在的單位后,胡先生去了溫州一家民營企業(yè),帶幾個伙伴做起了承包經(jīng)營,但業(yè)績一直沒有起來,半年后再去了溫州另一家類似的企業(yè)。在溫州第二家企業(yè),胡先生做的稍微長一些,大約一年半左右,之后經(jīng)朋友介紹去了廈門的一家大型水務集團公司,并新成立一個全新的事業(yè)部由其擔綱,這無疑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如果融入得當,將會大有作為。期間經(jīng)過多次交流,據(jù)他的反映,整體感覺他缺乏人手或者說支撐力,同時老板好像也存在著這樣那樣的阻力,因此在運營整個項目一年后,他再次選擇了離開。離開這家水務公司之后,胡先生后面的工作則跟過山車似的頻繁更迭,讓人眼花繚亂。先是跟幾個朋友在廈門另外注冊了一家公司做跟上家服務企業(yè)相似業(yè)務的產品,但三個月后經(jīng)營不太理想,股東之間也產生了一些矛盾,因此他選擇了退出。退出之后,一方面考慮機會多一些,一方面離家近一些,因此北上上海。在上海,他先是去了一家專業(yè)的公司,做業(yè)務拓展,約三個月后再換到另一家果汁飲料生產企業(yè)做市場部長,五個月不到又宣布離開。胡先生目前在家休息,說累了,要休息一段時間再考慮下一步的。
戚云在某名牌大學的MBA畢業(yè)后,先去了寧波一家著名的手機制造企業(yè)市場調研部工作,此后去了浦東建設集團,再后來去了一著名的跨國石化公司中國公司的一個事業(yè)部,任銷售經(jīng)理。與戚云的認識是他在這家公司的時候。戚云本人整體感覺比較率真,有什么說什么,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