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之致的審美追尋
作者首先抓住并區(qū)分了“古”與“元古”不同的文化原型,即儒家所復之古為一有形的西周之“近古”,而道家所復之古則是“行而無跡,事而無傳”的原始之“遠古”,并進而認為,這兩種不同的復古思想深深并奠定了后來文學的復古心態(tài)和思維,前者主張回復到進入文明的西周禮樂盛時,為設立規(guī)范化、制度化的文化框架,而后者則要超越在文明、文化中容易形成的體制化、概念化框架,以恢復人與自然的原始的和諧以及人對外在世界直接的、渾全的感知和接觸。于人們習稱的'“復古”之外,拈出“復元古”一路的審美追求及其文化淵源,這就成為該書一個最大的亮點。在論述過程中,作者善于把這種對于中國詩學的闡釋,放到世界文化視野中進行審視,以古典主義、反文化思潮、原始思維、現象學等西方學說為參照,來“闡發(fā)”儒、道各自的復古思想及其美學意義。這樣的,就不僅擴大了中國復古思想的理解途徑,而且對中西詩學的匯通、對人類共通的美感視境的探尋提供了許多有益的啟示。對于“古”與“元古”的文化原型的揭示,無疑地使作者的論述有了一個合乎邏輯的起點和的支撐點。作者的興趣和探尋當然不是這樣的淺嘗輒止,而是要回答“娜拉出走以后怎么辦”的。這就涉及到我們一開始提出的“風人之致”和“雅人深致”之間區(qū)別的蘊涵?梢哉f,這個看似微觀的小問題其實牽涉到一個人們習而不察的宏觀理論問題。因為古今論者對此沒有區(qū)別的興趣,甚至往往將其混為一談!妒勒f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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