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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旅游強國的內涵 創(chuàng)建旅游實力指數
摘 要：存在于旅游強國研究中無法回避的問題集中表現(xiàn)在對旅游強國認識的模糊性和難以自圓其說的研究方法與研究體系。本文通過對旅游強國的深入剖析，試圖從旅游主體角度解讀旅游強國的內涵，并由此得出旅游強國的非全方位強勢性和衡量旅游強國指標體系的非完備性這兩個基本結論。在提出旅游主體基本假設的基礎上，推導出標定旅游強國的旅游實力公式，并將其應用在我國旅游各省的旅游實力比較和旅游實力排序之中。關鍵詞：旅游強國；旅游強國的內涵；旅游實力；旅游實力指數；旅游強勢程度；旅游實力排序
一、造成旅游強國內涵研究缺失的根本原因
旅游和旅行經濟強國是世界旅游組織對中國旅游的預測。將“旅游和旅行經濟強國”解讀為世界旅游強國，是隨意還是有所依據，我們無從考證。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旅游強國具有學術性和大眾化屬性的雙重身份。旅游強國的雙重屬性一旦偏向大眾化屬性一面，在旅游強國標準的研究中，就會從研究旅游強國概念而轉向確定旅游強國的實體，造成旅游強國的概念只是研究過程中可能涉及的內容，和可有可無的擺設。
正是因為在研究旅游強國標準中沒有涉及旅游強國的概念，造成了指標體系研究結論的認可程度不高，形成了數個不同的版本和簡繁均備的研究現(xiàn)狀。
我們對旅游強國指標體系的懷疑，實質上就是對旅游強國內涵的質疑。那么，什么是旅游強國?旅游強國的內涵是什么?
從世界強國(的概念)作為旅游強國研究的切入點，可能是一個有效的解決途徑。一般來講，如果一個國家能夠在世界范圍內的某個領域有較強的控制力或影響力，那么，這個國家在該領域或該方面就可以稱其為世界該領域的強國。
從邏輯上講，將代表國家在某領域的各方面的實力進行綜合之后就會形成強勢概念。如果將這種強勢概念用于省(市)際間的比較，就會形成某領域的強省與弱��；如果用于國與國之間的比較，就會形成某領域的強國與弱國。然而在實際中，我們無法也不可能更不現(xiàn)實將其所有方面進行無遺漏的綜合，這是其一；其二，即使能夠綜合，所得到的結果也一定不具有實際意義。因為任何一個國家，即使是世界最強的國家，也不可能均衡發(fā)展。這種非均衡性會使全方位意義下的綜合會喪失它凸顯強勢的方面，更何況還有負面因素的存在(也就是在加的過程中出現(xiàn)減的現(xiàn)象)。
旅游強國與世界強國，雖然在認識和理解上具有很強的相似性，但旅游強國有時還不及認識世界強國(概念)所表現(xiàn)出的統(tǒng)一性和范例性等所具備的有利條件。以至于造成只要提及旅游強國，就列舉美國、日本、西班牙、法國等少數經濟最發(fā)達的世界經濟強國。將旅游強國局限在幾個極少數經濟發(fā)達的國家，只能說明這些國家是旅游強國的可能性極大。由于回避了經濟強國為什么是旅游強國的緣由而出現(xiàn)兩種情況：一是在涉及旅游強國內涵的研究中，必然以維護這些國家的旅游強國地位作為研究的先決條件，必然將這些“旅游強國”的外顯內容演化為其他國家欲成為旅游強國的準繩。所以，在考察一千國家是否是旅游強國的時候，這些條件成為了衡量標準；二是旅游強國的內涵也恰恰在這種主觀行為中由核心地位蛻變?yōu)榉呛诵牡匚�，其結果是有了旅游強國的“標準”而不清楚旅游強國的內涵這樣尷尬的局面。目前，關于旅游強國、旅游強省的研究難以規(guī)范和趨同的主要原因就產生于此。
二、旅游強國的相對性及其限定
首先，旅游強國是一個相對性概念。旅游強國只有在和非旅游強國的對比中才具有實際意義。所以。無論我們是否明確旅游強國的對比對象，旅游強國的相對性卻是絕對化的；
其次，比較的對象應是任意的，沒有必要一定是選取最強的。今天我們將美國等旅游發(fā)達國家作為旅游強國的標準，只是研究方法的一個取向。因為我們研究的是旅游強國的本質，與具體的旅游國家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如果我們能揭示其本質，自然就可以區(qū)分旅游強國和旅游弱國，就可以將各個國家在旅游強勢榜上進行排序；
其三，在研究的過程中，參照系是不能隨意變更的。這是一個最基本的常識。因為從比較中得出旅游強國及標準的重點在比較上，那么比的坐標和比的空間就不能隨意變更。目前的研究恰恰出在研究過程中變更了參照對象。
最后，旅游強國的研究不能脫離旅游理論支撐。
三、從旅游的角度探究旅游強國內涵及標準
如果一個國家屬于旅游強國，那么這個國家的旅游業(yè)一定是發(fā)達的。然而問題就出在我們并不十分清晰哪些企業(yè)、哪些行業(yè)具有旅游的屬性，或者說是屬于完全的旅游屬性還是部分的旅游屬性?航空、鐵路、公路等屬于旅游行業(yè)嗎?所有飯店行業(yè)都屬于旅游業(yè)嗎?所有餐館酒樓都屬于旅游業(yè)嗎?旅行社的所有經營行為都屬于旅游行業(yè)的行為嗎?以上涉及的這些企業(yè)行業(yè)還都屬于我們較為普遍認可的旅游行業(yè)。對于那些還未列入旅游行業(yè)的旅游相關行業(yè)我們又如何衡量它們的旅游作用呢?據悉與旅游直接相關行業(yè)有14個，間接相關有47個，引致的行業(yè)有20個，總計有81個之多。在聯(lián)合國世界旅游組織推薦的旅游衛(wèi)星帳戶所涉及的直接相關的分類部門就有31個(劉德謙2004)。
旅游行業(yè)的組成成份不清、作用各異是現(xiàn)階段旅游業(yè)的一個獨有的特性。在這種獨特性尚未解除的情況下，在旅游強國的指標體系中，以數個確定的指標描述本不清晰的旅游現(xiàn)狀并以此來概括旅游的強勢狀態(tài)，即用旅游行業(yè)的各項指標來研究和判斷旅游強國的方法。對經濟發(fā)達的國家有適用的可能，但對欠發(fā)達的國家一定不適用。
那么，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在旅游現(xiàn)象中。旅游者是旅游現(xiàn)象的主體。如果一個國家屬于旅游強國，那么這個國家就一定能提供給游客非常便利的旅游環(huán)境，非常適合旅游者的旅游項目，體現(xiàn)在旅游者在旅游過程中能夠長時間處于旅游極大化的狀態(tài)。旅游狀態(tài)極大化程度與旅游目的地的廣義旅游業(yè)的發(fā)展現(xiàn)狀息息相關，旅游者旅游狀態(tài)的程度是旅游目的地旅游業(yè)發(fā)展程度的晴雨表。由此我們可以選取一個或幾個可表征旅游者的旅游狀態(tài)參量去衡量旅游目的地旅游業(yè)的強勢程度，通過這個“橋梁”建立旅游強國的衡量體系。
(一)旅游強國的研究視角及旅游消費者基本假設
建設旅游強國的目的是通過滿足旅游者的不斷變化的旅游需求來促進國家的經濟發(fā)展和文明社會的進步。認識旅游強國就應該從旅游(者)的角度來分析問題。
亞洲最大的現(xiàn)代化的火車站北京西客站，從旅游的角度審視，它并不符合旅游的基本要求，我們設想一個不熟悉西客站的游客能否方便的利用車站的各種設施和功能、不懂中文的國際旅游散客在到達西客站之后能否順利進出站?西客站有完備的解說系統(tǒng)嗎?旅客流線設計是否合理?車站的設計是否考慮到游人進出站的主干流線是否是簡捷和最短?站前公交車的布局合理嗎?出租車的停車位是否符合旅游者的要求?城市中的多個火車站對中轉游客意味著什么?我們所提到的這些都是旅游中最現(xiàn)實的問題，顯然西客站的旅游功能設計是不成功的。早于西客站幾十年的北京站雖然相對較小，但它不至于給游客帶來如此大的困難而受到普遍稱贊。所以，無論我們怎樣用華麗的辭藻去形容西客站，無論西客站的設施設備多么現(xiàn)代化，這一建筑設施對游客來講卻是失敗的。巴黎地鐵站對于不懂法語的中國游客為何能中轉自如，北京協(xié)和醫(yī)院老樓的地面上為何設計引導患者的各色條狀指示帶，……。
從這些個案中可以折射出建設旅游強國的道路是漫長的，不是我們增加若干個高等級的飯店、涌現(xiàn)出多少個具有相當規(guī)模的旅行社等就能一蹴而就。
旅游強國，從旅游者的角度分析，它表示旅游者在該地區(qū)旅游時的一種無憂的感受、能充分享受自主、能夠充分表現(xiàn)自己。同時完成自己的旅游目的。
在旅游基礎理論中，旅游者是核心概念體系中的第一位核心概念，旅游者是旅游得以發(fā)生的基礎。為此，在研究旅游強國之前，首先對旅游消費者做如下假設：
第一，旅游者是“利己”的旅游者。旅游者完全按照自己的旅游意圖隨時調整自己的旅游行為，在不違反旅游目的法律法規(guī)政策的條件下，能夠完成自己的旅游： 第二，旅游者追求的是旅游利益的最大化。旅游利益包括旅游中的經濟利益、身體健康利益和追求精神滿足(善意的刺激)的利益。這三個方面利益的有機結合并使之最大化就是旅游者的利益原則：
第三，旅游者是屬于暫時性的完全理性的旅游者�！皶簳r”是指旅游者的游與停的時間都具有相對較短的時間特點�！袄硇浴北硎韭糜握叩呐袛嗑哂凶哉J為是完全理性的和正確的特點；
第四，旅游者的旅游消費與其本人作為非旅游者的一般性消費是完全不同的。在整個旅游過程中兩種狀態(tài)是交織在一起。其成份隨旅游者的狀態(tài)變化而發(fā)生改變。
所以，旅游者并作為非普通消費者，他們的理智消費的多少，一定與該地的旅游發(fā)展程度密切相關。
(二)旅游實力及旅游實力指數研究
我們以旅游者的旅游狀態(tài)而不是旅游體驗來研究旅游強國，其原因是：旅游狀態(tài)與旅游體驗是不同層面的兩個獨立概念。旅游體驗是改變旅游狀態(tài)的過程標識。旅游體驗的過程是多種多樣的。如體驗刺激、體驗休閑、體驗民俗、體驗自然風光等。所以，旅游體驗是和旅游種類密切相關的參量。旅游體驗通過旅游者的自我感受表達出來。而自我感受的旅游描述就是旅游狀態(tài)。旅游狀態(tài)是旅游者的共性參量，與旅游內容無關。旅游狀態(tài)的理想與否決定旅游者的旅游質量。
旅游者不同于普通消費者的根本之處在于：旅游者追求旅游狀態(tài)極大化，雖然出自旅游者的主觀愿望，但他必須通過來自非旅游主體的其他旅游方面的共同協(xié)調與支持，非旅游主體的其他方面正是通往旅游目的地以及旅游地旅游現(xiàn)狀的真實寫照。
創(chuàng)造旅游者獲得旅游利益的諸客觀因素的總合就是旅游實力的構成因素。旅游實力越強，旅游者實現(xiàn)旅游利益的條件就越充分，旅游者的有效旅游支出的可能性就越大。目前有些旅游強國的指標體系中，將星級飯店的數量作為衡量實力的一個條件，這是不完全正確的。在旅游者群體中，旅游者個體差異是很大的，并不是所有旅游者都有住豪華住所的夙愿。除非在以下兩種情況：一是在陌生環(huán)境中對安全難以把握的時候：另一個是在已預付旅游費用之后，在不改變行程、內容和質量的條件下，游客希望旅行社能安排高級別的星級飯店。旅游者在計劃住宿費用內，首選住宿條件相對較好、服務質量相對較高、地理位置適宜、安全性強等值價相符的客房。旅游中的旅游六要素都具有這種特點。再有，就每個旅游者個體而言，在旅游目的地所受的影響因素是不完全相同的，宏觀上涉及到每個因素的對應旅游者數量的差異應是巨大的，用各自旅游行業(yè)的數個旅游指標的綜合是絕對不可能正確反映出旅游的實際情況。
通過以上的分析，結合旅游消費的四條假設。我們可以得出：旅游者的理性支出完全取決于非旅游主體的所有方面所提供的旅游完備性的綜合實力。換句話說，旅游實力是與旅游活動相關的所有部門吸納及有助于吸納旅游者旅游費用能力的總體綜合。
只有旅游者在理想的旅游狀態(tài)下，旅游業(yè)才具有最強的吸收旅游者資金的力度，吸納能力與旅游結構的合理性正(向)相關。這種合理性是旅游業(yè)及旅游相關行業(yè)完備性的一種體現(xiàn)。這就是現(xiàn)代旅游的特點。
旅游目的地的廣義旅游業(yè)吸納游客資金總量的能力正比于廣義旅游業(yè)維持與轉化旅游者使之成為理想旅游狀態(tài)程度下的理性旅游消費支出占總支出的比例�！ ∮纱丝傻玫剑耗程囟糜握叩睦硇月糜蜗M支出量正比于所涉及范圍內的廣義旅游業(yè)吸納游客資金的實力；所有旅游者的理性旅游消費支出總量正比于旅游目的地的旅游吸納總游客資金的實力。將其比值定義為旅游實力指數，即：
旅游實力指數＝K(∑旅游者的旅游消費總支出量／∑旅游者總數)
其中K是一個系數。量綱是括號中量綱的倒數，旅游實力指數為無量綱數。K值的大小與旅游客源地的恩格爾系數相關。與國家和地區(qū)相關，與旅游業(yè)和旅游相關行業(yè)的結構相關，與客源國及游客相關等等。初級近似可視為K＝1[量綱]。
(三)旅游實力指數公式的適用條件及說明
旅游實力指數存在使(適)用的條件。旅游實力指數反映的是一個旅游整體，這個旅游整體應該是完備的或基本完備的。從而確定出旅游實力指數只適于在較完備旅游業(yè)的區(qū)域中，也可以理解為現(xiàn)代旅游能夠獨立發(fā)生的區(qū)域。所以，旅游實力指數存在最小使(適)用范圍。一般風景區(qū)是不適宜應用這個指標的。
滾公式也可應用到某個具體的旅游行業(yè)中。如餐飲業(yè)、交通等多個具體行業(yè)的相關旅游實力的分析。
(四)旅游實力指數的應用
利用中國旅游統(tǒng)計年鑒，將旅游實力指數公式應用于全國31個省市直轄市的旅游實力并對結果進行分析和必要說明。(見表1、表2)
對表1、表2的說明：
1．關于旅游實力的縱向比較(表2) 縱向比較是將某旅游地區(qū)的旅游實力指數按時間排序，通過旅游實力指數的變化來分析該地區(qū)旅游發(fā)展的實力變化趨勢。
由于每一時間段內所統(tǒng)計的旅游實力指數受該地區(qū)、國內、國際的各方面因素的影響和制約，旅游實力指數的變化率與旅游經濟指數的變化率并不存在必然的同向或同比例的變化關系，也就是旅游經濟指標的快速增長不一定預示旅游實力的迅速增加。
旅游實力的遞減所反映的是與旅游活動相關的所有行業(yè)、企業(yè)或部門的整體性、協(xié)調性和創(chuàng)新性的相對落后或停滯。偶然的指數下降可以忽略，長期的下降一定存在原因。
縱向比較可以反映地區(qū)旅游發(fā)展的快慢。就北京、上海而言，每一年都在前一年的基礎上都在大規(guī)模建設。為什么還出現(xiàn)實力有下降的情況?因為，旅游者是自主的、自由的，沒有哪一個人或組織可以限制游客的自由度。國際旅游者之所以能夠到某國去旅游，其條件是旅游目的地的旅游營銷是否奏效?是否具有吸引力?能否造成高回頭客率?是否出現(xiàn)旅游實力更強的地區(qū)，或者出現(xiàn)了幾個新旅游地分享了國際旅游客源市場等等。
2．旅游實力的橫向比較(表1)
表1中的旅游實力排序，可能是首次將我們習慣的旅游排序打破，并且有些旅游“強”省在此表中的位置并不靠前。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中國的國際旅游人數和國際旅游收入均列在世界前幾名，為什么我們不能得出中國是旅游強國，道理都一樣。我們不能在衡量國家旅游現(xiàn)狀時使用一套標準，考察省市旅游時使用另外一套標準。經濟標準在反映旅游實力時是靠不住的。景區(qū)門票價格的變動一直以來是百姓關注的焦點，從地區(qū)整體旅游的角度來分析旅游門票漲價就不一定是一個好的現(xiàn)象。贊同的人士多從利己的角度、文保和環(huán)保的角度來論證，我們說這樣的考慮方法就不屬于旅游的研究的方法，第一，門票漲價雖然給企業(yè)帶來豐厚的利潤，但對該地區(qū)旅游整體市場的影響可能是負面的；如果門票的漲價能起到獲得保護文物環(huán)境的資金，為何在很多時候(或若干年后)都是政府買單?長城的修復和保護靠誰?通往長城的道路誰修?不可能只靠長城旅游資源的經營者來完成。如果北京沒有諸如長城、故宮等國家級世界級的旅游資源，北京的旅游市場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繁榮嗎?所以。這些旅游資源給北京旅游市場和旅游企業(yè)等帶來全方位的旅游利益這一事實經常被我們忽略，好像只有漲價才是正道。孰不知，世界上很多頂級的旅游資源是不需要或只需付很少的門票費就能飽覽其尊容。由此看來，旅游實力能夠將很多隱含的非量化的因素以數字的形式顯露出來。所以，增強一個旅游區(qū)的旅游實力，多依賴于旅游業(yè)的合理配置和旅游的深層開發(fā)以適應不斷發(fā)展的旅游需求。
3．旅游中的“廣東”現(xiàn)象
在以往的各種排序中，廣東省總是名列前茅，也曾被譽為中國旅游的實驗基地。我們不否認這樣一個事實，廣東省是我國出入境的最重要的門戶所在地，具有吸納“百川”地理條件。從國際旅游者人數的統(tǒng)計數據中，幾乎每年廣東省都是國際旅游人數最多的省份，國際旅游收入自然就高。我們不否認廣東省旅游的超前性和先進性。正是因為廣東旅游業(yè)的旅游的超前性和先進性，在面對更廣泛的旅游者群體，游客的短暫停留或簡單的旅游消費就不一定是一個旅游強省應該表現(xiàn)出的方面。旅游強省的表現(xiàn)應該是更強的吸引旅游者做出不斷延長旅游時間、不斷地做出旅游消費的舉動，使國際旅游者的人數優(yōu)勢轉化為成比例的國際旅游收入的勝勢。
如果我們用純經濟指標來衡量廣東，她一定是旅游經濟的大省和經濟強省，她一定是接待國際旅游者的大省，但廣東不能因為是旅游經濟大省強省、旅游接待的大省、相對較多的星級飯店、相對較大規(guī)模的旅行社和規(guī)模較大的旅游教育體系，她就一定是旅游強省。對這些優(yōu)勢我們可以稱其為：旅游經濟強(大)省、旅游接待大省、旅游教育強省、……，這樣表達即清晰又不易產生誤解。
中國香港相對大陸來講，它的整體旅游實力一定強于大陸。香港的自然旅游資源和人文旅游資源總量都遠遠低于內地，為什么大陸旅游業(yè)不能從等量的國際旅游人數身上得到等量的國際旅游收入呢?這就是旅游實力的差距。所以，旅游大國與旅游強國所討論的問題不是一個關聯(lián)性很強的問題。不存在旅游接待大國、旅游收入大國等就一定接近旅游強國的結論。
4．世界各國的旅游實力比較
在我們的旅游統(tǒng)計年鑒中缺少相關數據，我們無法進行橫向比較。
四、結束語
研究旅游強國指標體系的目的不是為落實和實現(xiàn)同際旅游組織關于中國將成為旅游強國的預測，不是要確定一個旅游強國的標準底線。我們研究旅游強國的指標體系的目的，是要時時刻刻看到“自己”在國際大旅游市場中的地位和發(fā)展實力的現(xiàn)狀，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旅游實力指數的省(市)際間應用，更是我們研究旅游強國的價值體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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